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啊,啊,哦,好棒,用力|一股女人的香味,又滑又香

洗好澡,项阳穿着睡衣,躺在了床上,闻着空气中飘荡的醉人芬芳,开始给妞妞讲故事。

因为时间比较晚了,妞妞开始犯困,听了不到两个故事,便抱着项阳的胳膊睡着了。

沐倾伊躺在另外一边,她有心事,加上对项阳的提防,怎么可能睡得着。等妞妞彻底睡熟,她缓缓坐起,轻声道:“你该走了,去其他房间睡。”

不过呼唤了几声,项阳毫无反应,也好像睡着一般。

“让你装傻!”沐倾伊抬腿,加重力道踢了项阳一脚,就当是项阳摸她手的报复了。

“哎呦!”项阳痛呼一声,从睡梦中惊醒,不满道:“你抽什么风,好好的觉都不让人睡。”

“爸爸,不要走,不要走……”这时,妞妞也被惊动,忽然叫喊起来。

两人几乎同时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,为了不吵醒妞妞,动作惊人的一致,颇有点小夫妻之间的默契。

等了一会儿,妞妞不再喊叫,小胳膊把项阳抱得更紧了,她并没有醒,而是在说梦话。

项阳指了指妞妞抱紧的胳膊,低声道:“让我也走可以,你把妞妞弄开,万一弄醒了她,别把责任怪到我头上。”

沐倾伊黛眉紧蹙,沉默几秒,冷淡的开口道:“你可以不用走,但睡觉老实点,敢对我无礼,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
说完,沐倾伊俯身拉开床头柜的抽屉,从里面拿出一把小剪刀,恐吓般对着项阳比划个剪东西的姿势,而后将剪刀塞到了枕头下面。

项阳不怒反笑,暗自嘀咕:如果我真想用强,你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,拿把小剪刀吓唬谁呢,我枪林弹雨经历过无数,可不是吓大的!

他心里这么想着,嘴上哀叹道:“哎,看来我是真的堕落了,陪吃陪喝还得陪睡,都成专业三陪了。我做出这么大牺牲,你居然还不领情,真是好人难当。”

“我给你发工资,让你做什么,你都得无条件的服从。”沐倾伊心里生气,恨不得一脚将这个胡说八道的混蛋踢下楼。

“懒得跟你争辩,睡觉!”项阳嘀咕一句,关掉床头灯,继续睡觉,但身边睡着别人的老婆和孩子,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怪异。

沐倾伊则是难以入眠,一方面要警惕项阳这个流氓有什么不轨举动,另外一方面,思考如何对付钱氏集团,惩治钱广进,自己差点被轻薄,绝不能善罢甘休。

她越想越不能跟项阳在一个床上睡,但又不放心把女儿一个人留下,胡思乱想中困意袭来,实在扛不住,不知不觉间也进入了梦乡。

睡着后,沐倾伊做了一个梦,梦见跟未婚夫许崇搂抱在一起,感觉如真似幻,令她沉浸其中,不愿醒来……

第二天早上,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响起,吵醒了床上的两人。

“谁啊,这么早打电话?”项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,忽感手上软绵酥弹,情不自禁的捏了几下。

接着,一张精致绝伦的脸庞映入眼帘,近在咫尺,赫然是沐倾伊。而且,两人亲密的搂抱在一起,如同一对夫妻。

项阳的手还伸在沐倾伊的怀里,抓在一团隆起之上,手感妙不可言。

“啊,混蛋,你对我做了什么?”下一秒,沐倾伊的惊声尖叫响彻整个房间,如同受惊的兔子般坐了起来,用力将捏在自己胸前不老实的咸猪手打掉。

“不,不好意思,我绝对不是故意的。”项阳跟着坐起,发现自己居然睡在大床中间,原本睡在中间的妞妞却躺在他的左边,右边变成了女神沐倾伊。

“混蛋,占我便宜,我……我杀了你!”沐倾伊仿佛遭受了莫大的屈辱,羞愤到了极点,猛地从枕头下面拿出小剪刀,狠狠的朝项阳双腿之间刺去。

项阳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,何况刚才温软如玉在怀,一柱擎天很正常。没想到沐倾伊的反应这么强烈,挥刀要阉了他,吓了一跳,慌忙抓住了沐倾伊的手腕。

“别激动,你听我解释,我肯定什么也没做,因为咱俩都穿着衣服,也不可能发生什么,纯属误会。”

“明明是你心怀不轨,休想狡辩!放开我,我绝饶不了你!”沐倾伊好似发怒的小狮子,剧烈挣扎,不肯罢休。

“爸爸,妈妈,你们不要吵了,我害怕!”妞妞也被惊醒,两只小手揉着眼睛,哭泣起来。

不得不说妞妞是沐倾伊最大的软肋,女儿一哭,她有再大的羞愤火气也得暂时忍住,狠狠瞪了项阳一眼,松开剪刀,连忙去哄妞妞。

“幸亏没有刺中,好险!”剪刀贴着项阳的裆部掉落,差点命中,惊出一身冷汗。

当着妞妞的面,沐倾伊想出气,也吵不起来了,只能不给项阳好脸色。

电话铃声再次响起,项阳发现是自己的手机,拿起来接通。

“项大少爷,你今天有时间吗?”那头传来陈清萱悦耳的声音。

“我穷的叮当响,哪敢叫大少爷,你就别挖苦我了,说吧什么事?”

“我有点事,想让你上午陪我去办。”

项阳脸色发苦,无奈道:“实在抱歉,我今天得上班,恐怕抽不出时间。”

“那算了,陪你的富婆吧,我找别人。”陈清萱没说具体什么事,大感扫兴,又调侃一句,挂断了电话。

项阳哀叹一声,心里嘀咕:上班就是麻烦,影响我撩妹子!

沐倾伊本来打算今天带女儿去游乐场玩,但出了昨晚差点被轻薄,今早被占便宜的事情,啥心情都没了。她临时改变计划,上午送妞妞学舞蹈,下午学钢琴,天黑前送她去幼儿园。

妞妞所在的幼儿园是半封闭式的,周一到周五上学,周六日休息,平时晚上不用接送,住在幼儿园。

项阳又是全天陪同,下午五点左右,跟着沐倾伊一起,将妞妞送到幼儿园。

整整一天,沐倾伊面对项阳时都板着脸,带着寒意,送完妞妞,她独自开车离开,把项阳扔在了马路边。

“没你这样的,卸磨就杀驴,有本事下次别找我!”项阳不满的抱怨几句,招手打了辆出租车,返回贫民窟住处。

路过一家武馆时,项阳付钱下车,昂首挺胸走了进去,来找陈清萱。

啊,啊,哦,好棒,用力|一股女人的香味,又滑又香

“嘿、哈……”武馆大厅,将近二十个男女正在练习拳脚,这些人的年龄不等,从十几岁到二十几岁都有。

站在人群前方的教练,是个身材窈窕的美女,约莫一米七的身高,穿着白色练功服,举手投足都透着女人少有的飒爽英姿,正是陈清萱。

确切的说,陈清萱不仅是小武馆的教练,还是老板,主要教授咏春拳。项阳认识她时,她就已经在开武馆了。

看美女练武,不管是不是花拳绣腿,都给人赏心悦目的美感,特别是那些年轻男学员格外的热情高涨。

项阳环抱双肩,靠在墙边,看得津津有味。

据陈老说,陈清萱小时候好动不好静,整个一假小子,想当女侠,就给她找了个师父,专门传授武术。

她习武十余年,也取得了一定的成就,教门外汉绰绰有余,加上长得漂亮,吸引了不少男孩,小武馆的学员爆满,已经不能再招收更多人了。

另外,项阳发现在墙边还站着一位看客,是个青年男子,年龄比他大不了两三岁,穿着一身黑衣服,显得非常冷酷。

不过,青年男子看陈清萱的眼神,透着男女间的情愫,不是陈清萱的追求者,就是男朋友。

“好啦,今天的学习到此为止,大家收拾收拾,可以走了。”半个多小时后,陈清萱收招并势,高声宣布下课。

“陈老师再见,陈老师明天见……”那些男女学员纷纷告别,鱼贯离开。

“清妹,你累了吧,晚上想吃什么,请你客。”黑衣青年几步走上前,温柔的笑道,称呼的也非常亲密。

“不用了,我有约了。”陈清萱却没有领情,有些冷淡的拒绝。

黑衣青年略显尴尬的问道:“谁约的你?”

“在那,他已经来了,我失陪一下。”陈清萱抬手指向项阳,说完走了过去。

黑衣青年的眼中顿时闪过一抹冷意,对项阳充满了敌视,好像项阳抢走了他的心上人一般。

“阳哥,你什么时候来的?晚上一起吃饭吧!”来到近前,陈清萱露出如花笑靥,态度跟黑衣青年截然不同。

“求之不得,我好多天没吃你亲手做的饭了,本来就打算去蹭饭的。”项阳美滋滋的道。

“上午不帮我去办事,你还好意思蹭饭。”陈清萱压低声音,表达不满道。

“以后我周六日上班,只要错开这两天,有什么事随叫随到,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,也绝不皱一下眉头,怎么样,够意思吧?”项阳豪气的道。

陈清萱故作勉为其难道:“这还差不多,勉强满意!”

看着两人有说有笑,关系似乎很亲密,黑衣青年醋意大发,随后上前,虚情假意的道:“清妹,这位是你的朋友嘛,也不说给我介绍介绍。”

“这位是我的好朋友,项阳,他是我爸手下的……员工,莫坤!”陈清萱心里并不想让项阳认识莫坤,但两人遇上了,避无可避,只能介绍。

“原来是清妹的朋友,你好!”莫坤忽然心情大好,主动伸出手。

“你好!”项阳也伸出手,礼貌的道。同时他心里疑惑,因为认识陈清萱后,从未听她提起过父母,也不跟父母住在一起,而是跟爷爷陈老住。

握手的刹那,莫坤冷不丁加重力道,想暗地里给项阳一些警告。但出乎意料的是,无论他如何发力,感觉都跟握住一只铁手般。

项阳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痛苦之色,始终面带人畜无害的笑意,没头没脑的问道:“莫先生,你是不是吃饱了?”

“什么意思?”莫坤正在吃惊,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
“因为吃饱了,才会撑得没事干!”项阳轻描淡写般撤回手,玩味的笑道。

靠,敢骂我吃饱了撑的,若换个场合,非打到你跪地求饶!莫坤暗自恼火,但他要在陈清萱面前保持风度,没有发作,嗤鼻冷笑道:“你真幽默,但乱开玩笑,可不是什么好事!”

“让开,让开!”就在这时,外面传来一阵喧哗,和嘈杂的脚步声,紧跟着一群人闯了进来,将武馆门团团围住。

放眼望去,人头攒动,至少三十多号,一个个体格健壮,身上露出纹身,手里拎着棍棒和砍刀,如同一群凶神恶煞。

为首的是个五大三粗的壮汉,留着络腮胡,正是被项阳打过一次的阿彪。

显然这群人是阿彪带来的,跟上次那些歪瓜裂枣不同,看上去凶悍吓人,都是精挑细选的打手。

“阿彪,你带人来这做什么?”没等陈清萱和项阳说话,莫坤抢先开口,似乎跟来人认识。

“莫少,你怎么也在?”阿彪先是一愣,随后说明来意,怒气冲冲的指向项阳:“我来给少堂主报仇,就是这个王八犊子,打伤了少堂主!”

这两天,阿彪一直派人暗中跟踪项阳,发现项阳进入武馆,迟迟没有离开,这才召集人手赶到。

“是他打伤了郝志?”莫坤的目光也落在了项阳身上,戏谑的道:“给郝志报仇是应该的,免得传出去,说咱们赤霄帮无能,但不能在武馆里。”

“还是莫少想的周到,咱们虽然是社会上混的,但也不能破坏老百姓的安稳。”阿彪点头哈腰讨好,拍完马屁,大手一挥,吩咐道:“来人,给我把这个王八犊子带出去。”

“我看你们谁敢!”陈清萱在旁边听得清清楚楚,弄明白这群人是来找项阳的麻烦,别看对方人多势众,但她并不害怕,将项阳挡在了身后,颇有几分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气概。

阿彪这才注意到陈清萱,上下打量几眼,露出色迷迷的目光,猥琐的怪笑道:“小妞,劝你躲远点,万一误伤到你,哥哥会心疼的。回头哥哥我带你去宾馆压惊,包你飘飘欲仙,其乐无穷!”

“啪!”话音刚落,阿彪忽感脸颊火辣辣的疼痛,被扇了一记耳光,气得大骂道:“谁,谁尼玛的扇老子……”

“啪!”紧跟着又是一记耳光,但出手的不是项阳,而是莫坤。

“莫少,你……你为什么扇我?”阿彪被两个耳光抽的发懵,又碍于莫坤的身份,敢怒不敢言,倍感委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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