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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暖暖谁给你的勇气去打掉我穆时炔的孩子的-你不知道我

穆时炔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,一杯接着一杯的烈酒下肚,明明都已经醉的很厉害了,可是脑海里那一张清丽的小脸还是清晰得要命。

 

音容笑貌都刻在他脑子里,身边再多的包厢公主都勾不起他的兴趣,不管他看谁,所有女人的脸上浮现的都是那一张清丽带泪的脸。

 

“叮——”手机铃声突然响了……

 

“谁?”穆时炔的声音里带着醉意,说话的时候带着极度的不耐烦和漫不经心。

 

余暖暖压抑住自己的感情,努力使自己的情绪保持冷静:“你还是不肯放过余氏吗?我父亲已经死了,就剩下这个给我做念想,你一定要把它收购了吗?”

 

穆时炔眉头深深地皱在一起,他喝了太多酒,酒精上头任何声音在他耳朵都嘈杂的听不清楚,于是不耐烦地回了一句:“到底什么事?”

 

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很久,久到穆时炔都要失去耐心将电话挂断的时候,才传来一道状若冷静的女声:“穆时炔,是不是只有我死了,你才能真正地放下你心中的恨,放过余氏?”

 

仔细去听,还是能分辨出,余暖暖那被刻意压抑之下的破碎哭腔。

 

这句话,穆时炔听清了。

 

但是他现在根本失去了思考的能力,还觉得是余暖暖在跟他赌气,对着电话吼了一句:“要死就死远点,别让我看见!”他气冲冲的挂了电话,紧接着,醉的不省人事。

 

“怎么样,穆太太的电话打好了吗?”沈柯靠在医院的墙壁上,看着余暖暖一脸幸灾乐祸的笑。

 

余暖暖拿着手机半天没有说话,也不动。

 

叶风上前关切地握了握余暖暖的肩膀:“没事吧?”他眉头皱成一个川字,不悦地瞪了沈柯一眼,穆时炔的性子他是了解的,只怕余暖暖这个电话打过去,穆时炔也不会给什么好话。

 

终于,余暖暖动了一下,收起手机,冲叶风笑了笑:“没什么,不等他了,我们开始手术吧。”

 

她一笑,眼泪瞬间顺着睫毛的眨动落下,滴在叶风的手背上,叶风眉心微微一蹙,心疼到了极点,只觉得余暖暖的眼泪像火星子,星星点点地溅在他心上。

 

“那这一份合同……”沈柯适时出声。

 

“沈律师!”余暖暖抬眸定定地看住他,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好像就在刚才那一瞬间就变得不一样了,“你把合同拿回去吧,我是不会签的。”

 

沈柯盯着余暖暖,看着她跟着叶风去了妇科手术室,微微皱眉,对余暖暖之前的反应还处在回味的阶段,这个女人……似乎有了一些不一样。

 

不过……沈柯嘴角勾起一抹邪笑,谁在乎?

余暖暖谁给你的勇气去打掉我穆时炔的孩子的-你不知道我

沈柯拿起手机拍下余暖暖在打胎手术同意书签字的场面,转手就给一个熟悉的号码发了过去。他这趟来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不是么?


 

余暖暖不清楚自己是怎么走进手术室的,在护士的带领下,她静静地脱掉了裤子,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,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发呆。

 

医生在为她做着例行的检查,冰冷的仪器触碰到她身上的皮肤时,余暖暖几乎是条件反射性的抬手抚上小腹。

 

主刀医生见状不由深深叹了一口气,却没有再问她是不是确定想好了。

 

余暖暖的情况跟别人不同,她不仅仅是要做一个简单的人流,因为她的病,做好人流之后还需要再接着做一场子宫摘除手术。

 

一个女人,如果子宫被摘除了,永远失去了做母亲的机会,这意味着什么?

 

“穆太太,您不等您丈夫过来了吗?”出于同情,医生提醒道。

 

叶风虽然交代过他们要对余暖暖的手术倾尽全力,但是并没有把这件事都交代清楚,主刀医生看见余暖暖进出都是一个人,很是心疼。

 

余暖暖听到这话,心上像是让人用钝刀慢慢的割,绵密深长的疼痛感一直从心尖儿上蔓延到了四肢百骸。

 

“他死了,不会来了。”余暖暖用极轻极轻的声音说道,若是不细听根本听不清。

 

这话,像是回答,可又像是余暖暖故意说给自己听的。主刀医生神色怪异的看了余暖暖一眼,不再多问。

 

检查完毕,医生取出一支麻醉剂打在余暖暖的身体里,意识渐渐消散,冰凉的器具被塞进她的下体,接着便是一阵坠坠的痛感……

 

痛的不明显,但是余暖暖却觉得心上有团东西烧得厉害,一串流利滚烫的眼泪滚落下来。

 

她的孩子,就这样,没了……

 

彻底晕过去之前,余暖暖不知为何目光移到手术室的门上看了一眼,许是出现了幻觉,她竟在那道门的玻璃上,看见了她曾经日思夜想的那双眼睛。

 

……

 

整个医院都忙得不可开交,几乎所有妇科权威的大夫都被请到了VIP病房502号,叶风皱着眉头看向那个躺在床上,脸上白得没有人样的女人,心里一阵阵的揪着疼。

 

已经整整14个小时过去了,余暖暖还是没有一点儿要醒的迹象,他没有想到流掉一个孩子余暖暖会这么伤心,她的身体也如此虚弱。余暖暖下体一直出血不止,把所有权威的医生请过来,才在今天早上勉强止住血,但是人,还是没有醒。

 

“她人呢!”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,因为酒精和缺觉的缘故,带了一丝沙哑和粗粝。

 

叶风回头,只见穆时炔一脸阴郁的怒气,脚步匆忙地闯过来。他昨夜看到余暖暖签了字的那份打胎同意书,整个人吓得酒都醒了,一路狂奔到医院,却还是赶不及,只看到余暖暖被推进手术室的模样。

 

隔了十几个小时,现在穆时炔的酒彻底醒了,但是怒气也是愈发的压制不住。

 

该死的!这个女人,是谁给她的胆子,打掉他的孩子的?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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