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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寒是前世她被他害的不浅-重生一世-发誓定然不会再入他的圈

烟云这一出并非是全然无用的,至少斐乐却是再没有让墨香和她同桌而食,甚至是连墨香出现在她房间的机会都不给,只是让她在自己的下人房内休息,直到好为之,当然墨香这段时间吃的依旧还是和斐乐一样的,斐乐吃什么她便吃什么。斐乐日渐的身子虚弱,墨香也是越发的憔悴,大病小病不断,几个月便花完了她所有的积蓄。

  “小姐,当真要如此装病么?”月妈有些疼惜的对斐乐道。

  “自然,月妈你只管动手便是。”斐乐知道月妈心疼自己,但尽管如此她还是依旧要装虚弱。

  只有墨香自己一个人身子垮了,而自己确实依旧生龙活虎的,任谁看了都知道有蹊跷,为了不让烟云起疑,她只有选择装病。她以后每次出门都要让月妈为她上一层厚厚的脂粉,还要装出一副弱柳扶风的样子,只有这样才能让烟云彻底的放下心来。

  “若是将军回来看见小姐这幅样子,怕是又要心疼了。”月妈一边为斐乐涂粉一边叹息的道。

  “只管上妆便是,又不是一辈子都这样。”斐乐垂下眼睫不回月妈的话,斐青玉会心疼也是无法的,毕竟这是没办法的办法。

  这个月来斐乐染上了怪病,身子虚,又经不得风寒,只能一直闷在房里,当个足不出户的病秧子。对于斐乐得了怪病这事有人遗憾也有人幸灾乐祸,遗憾的大多是见过斐乐风采的男子,而幸灾乐祸的则是厌恶斐乐的人,其中便是有烟云。

  烟云这个月来了不下有十次,每次都假惺惺的带了不少补药来看斐乐,面子上十分心疼,但实际却是巴不得斐乐快些病死。

  “乐儿丫头这身子也不知为何就垮了,当真是可惜了丫头你才年纪轻轻,身子便成了这幅样子,二娘都忍不住替你不值。”烟云一边说着一边用锦帕抹着眼泪,样子看起来十分的悲伤。

  “咳...让二娘担忧了,乐儿这身子一时半会好不了了,也不用费银两弄那些汤药了,实在...浪费药、药材...”说完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,看这样子当真是要把肺都给咳出来。

  “月妈,快端药来!”烟云连忙喊了月妈的名字,月妈也随之动作麻利的端来了药。

  烟云一边抚摸着斐乐的背,一边接过月妈端来的药,用勺子勺起然后轻轻吹凉,温柔的递到斐乐的唇边,温柔的像极了斐乐的娘亲。而斐乐则是红着眼眶喝着烟云喂到嘴边的药,神情感动极了。如此温馨的场面,实际两个人都是心怀各异。烟云想着如此弄死斐乐,斐乐则想着如何防备烟云。

  两人皆在演戏给对方看,但实际却是只有斐乐看透了烟云的伪装,而烟云却是没有,只是纯粹自信的认为自己成功了。这个丫头也不过如此,照样被自己玩弄在股掌之间。

莫寒是前世她被他害的不浅-重生一世-发誓定然不会再入他的圈

自从斐乐成了病秧子后,烟云便很少来找斐乐了。兴许是生怕被传染了晦气,不过如此也好,倒是让斐乐乐得清静。不过斐乐生病归生病,当今圣上举行的重阳夜宴还是要去的,只要不是病的站不起身子来,都是要去,毕竟当今圣上的面子还是要给的。

  重阳夜宴便是在今日的晚上,神威将军斐青玉不在府上,便只有让斐乐这个唯一的女儿代替去,至于烟云则因为身份低下而无法出席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斐乐坐上前往皇宫的马车,面上依旧是笑容慈爱,实际心中却是嫉妒的想把斐乐给撕了。

  斐乐在月妈的搀扶下上了马车,她今日穿了一件鹅黄色的衣衫,衬得她肌肤如玉,越发的娇俏可人,发髻选的是较为端庄的流云髻,虽是有些死板,但却显得这个人规矩了不少,不太那么引人注目。

  “小姐,奴婢刚刚看了眼二夫人的面色,那眼神简直就想把您给撕了。”月妈捂着嘴笑道,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。

  斐乐却是并未被月妈逗笑,她懒懒的靠在马车上的软塌之上,道:“她不过是爹爹发善心娶回来的妾氏罢了,还痴心妄想扶正做大,真是可笑。”

  若是没有自己,斐青玉却是可能会将烟云扶作正房,毕竟将军府不能少了将军夫人。可是如今她在了,便绝对不会让烟云成为将军夫人,这般恶毒的女人,实在没有资格代替她的母亲成为将军夫人。

  马车走了许久便被拦了下来,听月妈说是到了玄武门口,禁卫军要查马车,万般无奈,斐乐只好让月妈掀开了车帘。

  “原来是神威将军家的千金,小人冒犯了。”收起眼中的惊艳,禁卫军首领对着车内的斐乐行了一礼。

  斐乐挥挥手,装作病弱无力的模样,算是原谅了禁军首领的无礼。斐乐的马车穿过了玄武门,只是经过那禁军首领的时候还依旧能听见他与旁人的几句小声低语,无非说的便是可怜了她如此年纪便成了病秧子之类的云云。斐乐也不计较,不过也只是几句闲言碎语罢了。 

  过了宣武门未过多久便到了举行夜宴的盛华殿,斐乐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,正好还遇见不少其他大臣家的千金,但只有一人最吸引斐乐的目光,那便是丞相之女邱伶乐。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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