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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0年最有争议的汽车人:坚持与疯狂的区别,只是成功与否?

正文/张毅

2020年转瞬即逝,过去的一年应该会在汽车工业的历史上留下深刻的记忆。在过去的一年里,作为汽车公司的掌舵人,哪些数字值得一提?他们给汽车行业带来了什么变化或者只是说说资本?本文的主题是2020年最具争议的人物盘点。我觉得既然有争议,主要还是看那些遗憾和不乐观的.

世纪大逃亡:卡洛斯戈恩

你不用等十几年的时间去回顾总结,仅仅是现在的经历就足以称卡洛斯戈恩为汽车史上的传奇。

在藏好乐器盒,持假护照出境,乘坐私人飞机从大逃亡中转——后,戈恩还公开宣称:“我现在在黎巴嫩。我没有逃避正义,但我从不公正和政治迫害中获得了自由。”

如果你不确定这一切都是真的,你很难想象上演“世纪大逃亡”闹剧的那个人,竟然是拯救日本国宝车——日产的救世主,是明仁天皇亲自授予蓝色勋章的人,是日本推崇多年的人。

然而就是这样一个领袖,20年成功振兴日产,却在日产大本营遭到伏击。他一度差点从“救世主”沦落为“囚徒”,被日产迅速清除。

金融不当,无视日本商业传统,涉嫌一系列经济犯罪.这是日产对戈恩的指控。重振日产,整合世界最大的汽车联盟雷诺-日产(其次是三菱)是戈恩的功劳。

但是你跟谁说功过是非功过是非?如何评价现在已经走下神坛的戈恩?无论如何,戈恩首先肯定是一个有争议的人物。顺便问一下,Ghosn有多大争议?AutoLab内部也有争议:因为有编辑认为这种情况下可以上演大逃亡,所以Ghosn根本不是“争议”,应该是“幸运”。这么理解,似乎没有问题。

长途:戴雷

一年时间,百腾变成了盛世,戴雷出局了。在戴雷离职前一年多,百腾的另一位联合创始人毕福康已经跳槽去了FF担任全球首席执行官。

其实现在回过头来看百腾的整件事,也可以从另一个角度体会到在中国造新车有多火。天气太热了,两个德国人来到中国成立了一家新的汽车制造公司。

一个汽车职业经理人,一个出生在德国的汽车行业资深专家,原本握着一张好牌却落得落寞,让人唏嘘深思,但凡事总有原因。

在中国生活了近20年的戴雷是一个“中国通行证”。曾担任东风英菲尼迪、华晨宝马等企业高管,营销成绩斐然。2016年1月,戴雷离开英国和菲尼迪寻找另一个发展,同年,百腾品牌成立。

相比当时所有新造的车,百腾其实让人觉得靠谱,因为背后站着两位汽车行业的资深专家。至少大家都觉得百腾懂车,真的能做出好车。事实证明,这句话前半句是对的,后半句是对的。

创始人创造了自己的口袋,为品牌注入资金,戴雷真的很想造一辆车。然而,从0到1建立一个成功的企业和经营一家公司显然是两回事,从职业经理人、高级打工仔到大老板的转变在戴雷并没有成功。钱烧光了,车还没造好,最后的结果就是“百腾”这个名字留不住。然而,新的“百腾”与戴雷本人无关。再见,戴雷。

总是寻找大腿:安进

2012年安进接管江淮时,江淮的乘用车业务刚刚起步,江淮年销量为44.88万辆。七年来,2019年江淮汽车共销售乘用车16.3万辆,整体销量为42.1万辆。

如果说市场销售是一回事,品牌、技术、口碑是另一回事,那么现在的问题是,无论是市场销售、品牌还是技术,在安进从江淮接手的八年里,一切都没有改变。

唯一但残酷的是,汽车行业也是逆水行舟,在中国汽车市场不断波动的背景下,江淮的停滞已经退到了市场的边缘。

事实上,比东风早出生五年,有军事基础的江淮汽车,有机会冲击自己品牌的前线。

早期,江淮汽车从生产汽车零部件到卡车、底盘、客车、乘用车应有尽有,一度在国内中档轻卡市场赢得领先地位,连续20年创下平均增长率超过40%的纪录。2010年,江淮也成为独立汽车品牌中唯一获得国家质量奖的企业。

但现在,在吉利、长城、长安等自主汽车公司高唱胜利之歌、勇往直前的时候,江淮还没有排到自主品牌汽车的第二梯队。

现在江淮虽然有魏莱牵手,群众攀高枝,但未必会倒。不过和威来的合作更像威来的代工厂。与大众的合资企业“江淮大众”,现已成为“大众安徽”,大众垄断了合资公司的管理权。江淮的省钱计划总是给人一种“找大腿”的尴尬。这一切不禁要问,当了八年飞行员的安进给江淮带来了什么?

你越努力,你就越错:鲁群

一个敢于把品牌第一个量产车型做成跑车的创始人,足以引起讨论。但是,现在正面评价很少。自2018年7月推出并交付以来,第一款生产车型“未来K50”仅售出156款。这绝对不是未来汽车创始人鲁群想要的答案,但他别无选择。

未来的国产电动跑车K50,补贴后售价近70万。70万,买个国产,电动或者跑车。说实话,这个套路不是很有市场。一个新的汽车制造企业,造一辆量产车,发现很少有人买,大概是最悲哀的事情了,因为你还不如量产车还没出来就倒下,至少让人觉得遗憾。

但是,车是卖不出去的。大家都只觉得你当不了创始人,因为你的第一款车型是要造跑车,而这条路线已经被证明是一条无望的路。现在在未来的土地集团面前似乎就是这样的情况,有一系列需要面对的问题,比如资金链断裂,员工工资,新车难产。

现在,未来希望第二辆量产车K20能带来局面的逆转,有点绝望,但是K20什么时候量产,会给未来带来一丝生机吗?还不知道。未来是不确定的,鲁群的未来是未知的。#戴雷#百腾#日产系列

然而就是这样一个领袖,20年成功振兴日产,却在日产大本营遭到伏击。他一度差点从“救世主”沦落为“囚徒”,被日产迅速清除。

金融不当,无视日本商业传统,涉嫌一系列经济犯罪.这是日产对戈恩的指控。重振日产,整合世界最大的汽车联盟雷诺-日产(其次是三菱)是戈恩的功劳。

但是你跟谁说功过是非功过是非?如何评价现在已经走下神坛的戈恩?无论如何,戈恩首先肯定是一个有争议的人物。

顺便问一下,Ghosn有多大争议?AutoLab内部也有争议:因为有编辑认为这种情况下可以上演大逃亡,所以Ghosn根本不是“争议”,应该是“幸运”。这么理解,似乎没有问题。

长途:戴雷

一年时间,百腾变成了盛世,戴雷出局了。在戴雷离职前一年多,百腾的另一位联合创始人毕福康已经跳槽去了FF担任全球首席执行官。

其实现在回过头来看百腾的整件事,也可以从另一个角度体会到在中国造新车有多火。天气太热了,两个德国人来到中国成立了一家新的汽车制造公司。一个汽车职业经理人,一个出生在德国的汽车行业资深专家,原本握着一张好牌却落得落寞,让人唏嘘深思,但凡事总有原因。

在中国生活了近20年的戴雷是一个“中国通行证”。曾担任东风英菲尼迪、华晨宝马等企业高管,营销成绩斐然。2016年1月,戴雷离开英国和菲尼迪寻找另一个发展,同年,百腾品牌成立。

相比当时所有新造的车,百腾其实让人觉得靠谱,因为背后站着两位汽车行业的资深专家。至少大家都觉得百腾懂车,真的能做出好车。事实证明,这句话前半句是对的,后半句是对的。

创始人创造了自己的口袋,为品牌注入资金,戴雷真的很想造一辆车。然而,从0到1建立一个成功的企业和经营一家公司显然是两回事,从职业经理人、高级打工仔到大老板的转变在戴雷并没有成功。

钱烧光了,车还没造好,最后的结果就是“百腾”这个名字留不住。然而,新的“百腾”与戴雷本人无关。再见,戴雷。

总是寻找大腿:安进

2012年安进接管江淮时,江淮的乘用车业务刚刚起步,江淮年销量为44.88万辆。七年来,2019年江淮汽车共销售乘用车16.3万辆,整体销量为42.1万辆。

如果说市场销售是一回事,品牌、技术、口碑是另一回事,那么现在的问题是,无论是市场销售、品牌还是技术,在安进从江淮接手的八年里,一切都没有改变。

唯一但残酷的是,汽车行业也是逆水行舟,在中国汽车市场不断波动的背景下,江淮的停滞已经退到了市场的边缘。

事实上,比东风早出生五年,有军事基础的江淮汽车,有机会冲击自己品牌的前线。

早期,江淮汽车从生产汽车零部件到卡车、底盘、客车、乘用车应有尽有,一度在国内中档轻卡市场赢得领先地位,连续20年创下平均增长率超过40%的纪录。2010年,江淮也成为独立汽车品牌中唯一获得国家质量奖的企业。但现在,在吉利、长城、长安等自主汽车公司高唱胜利之歌、勇往直前的时候,江淮还没有排到自主品牌汽车的第二梯队。

现在江淮虽然有魏莱牵手,群众攀高枝,但未必会倒。不过和威来的合作更像威来的代工厂。与大众汽车合资的“江淮大众”,现在变成了“大众安徽”,大众垄断了合资公司的管理权。江淮的省钱计划总是给人一种“找大腿”的尴尬。这一切不禁要问,当了八年飞行员的安进给江淮带来了什么?

你越努力,你就越错:鲁群

一个敢于把品牌第一个量产车型做成跑车的创始人,足以引起讨论。但是,现在正面评价很少。自2018年7月推出并交付以来,第一款生产车型“未来K50”仅售出156款。这绝对不是未来汽车创始人鲁群想要的答案,但他别无选择。

未来的国产电动跑车K50,补贴后售价近70万。70万,买个国产,电动或者跑车。说实话,这个套路不是很有市场。

一个新的汽车制造企业,造一辆量产车,发现很少有人买,大概是最悲哀的事情了,因为你还不如量产车还没出来就倒下,至少让人觉得遗憾。

但是,车是卖不出去的。大家都只觉得你当不了创始人,因为你的第一款车型是要造跑车,而这条路线已经被证明是一条无望的路。现在在未来的土地集团面前似乎就是这样的情况,有一系列需要面对的问题,比如资金链断裂,员工工资,新车难产。

现在,未来希望第二辆量产车K20能带来局面的逆转,有点绝望,但是K20什么时候量产,会给未来带来一丝生机吗?还不知道。未来是不确定的,鲁群的未来是未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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