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的位置 >首页 > 热门 > 新闻正文

情感故事:少帅教我谈恋爱,锐利眸光上下扫过她的身体



        为保全亲生女儿,养父母让她替嫁恶名远扬的冷少帅。传言,此人手段狠毒,心思残忍,杀人无数。相见第一天,他便在她面前,表演来了一场活剥人皮。她畏他入骨,处处躲避,只想逃走,可那个残忍的男人,却将她死死捏住:“小野猫,要是你敢动一下,我保证你以后再也下不了床。”



  “我们苏家养你这么多年,替个嫁怎么了?你的命都是我们给的!”

  “我不管你是不是心里有人,也不管那什么狗屁的指腹为婚,反正冷少帅,你就算是死,也要给我嫁过去!”

  “阿轻,我知道这很委屈你,但我也没办法,我太爱悠悠了,拜托你了,替悠悠嫁过去吧……”

  养父母,还有自己一心暗恋着未婚夫,不,曾经的未婚夫,所有人昨晚说的那些话,在苏若轻的脑子里,翻江倒海的响了整整一夜。

  她是苏家好心收留的孤女,寄人篱下,受尽冷眼。

  所有人都叫她要感恩,要知足,要忍耐……

  可谁还记得,她那对为了保全苏家和明家的惨死双亲呢?

  轿车在平缓的行驶在公路上,窗外行人倒退,街景繁华。

  苏若轻却痛苦的闭上了眼睛。

  冷宇赫,年纪轻轻,就名震江南的冷家少帅,督军府唯一的大少爷,家底雄厚,权势通天,手里还牢牢握着海关总税务司署的控制权……可是……

  他再年轻有为,手握大权又如何,这个男人的狠毒残忍,阴险狡诈,比他那些华丽的权势功名,更加出名。

  传言那些死在他手里的人,比他吃过的饭还多……就在他住的宅邸后院里,埋着数百具惨死的尸骨……

  但凡是进了他卧室的女人,就没有一个人,能够活着出来的。

  光是想想,苏若轻就颤抖得厉害。

  他们哪里是要她去代嫁,这根本就是去代死。

  车子,停下了,在一栋极其气派的欧式别墅外,高门深墙,威严豪华,门外站着配枪士兵,三步一哨十步一岗,防守严密。

  一下车,光是看见门口士兵黑漆漆的长枪,苏若轻就小脸微白。

  穿过大门与庭院,步行数分钟后,苏若轻终于踏入了这栋精致豪华的别院内门,佣人来往不停,可整个偌大的屋子,却没有一点杂音。

  只有死寂阴沉。

  “请上楼,等候少帅回家。”年迈的管家上前来,嗓音平和的开口。

  苏若轻瞧了两眼他,见他眉眼慈祥,心里也松动不少,轻声问:“他……回来就直接找我吗?那婚礼……”

  “婚礼的事情,以后再安排。”管家说着,抬手一往前送,是催促苏若轻上楼。

  她垂下眼睑,唇边苦涩。

  以后……等那个可怕的男人回来,她怕是没有命去等以后了。

  上楼,进屋。

  门板随即咔哒合上,屋子里陷入清冷沉默。

  苏若轻在原地站了一会,才抬眸打量这间屋子。

  内外两室,米色沙发,金边的玻璃茶几,上面摆着鲜花与点心,一旁小几上还有留声机和单独的铜色电话机……洋派十足,不愧是少帅的卧室。

  苏若轻环顾了一圈,安安静静的坐在沙发上,敛眸愣神。

  也不知过了多久,安静的走廊上,忽而响起一群人的脚步声,门板紧跟着一响,被人推开。

  苏若轻后背紧绷,连忙站起身来,急急朝着门口投去仓皇视线。

  外面站着一群女佣,端着木色托盘,鱼贯而入。

  “苏小姐,该沐浴了。”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佣走上前来,她身量曼妙高挑,穿着水绿色斜襟短衣和长裙,神色倨傲的盯着苏若轻。

  苏若轻太清楚这眼神背后的看不起和轻视了,她在苏家也是这样,那些下人,也是这样看她。

  垂下眼睑,苏若轻一副温软无害的模样:“我不想洗澡。”

  那女佣不悦道:“少帅今晚要回来,你必须要从内到外的,全部洗干净,免得脏了少帅的手。”

  苏若轻还是垂着眉眼的温顺模样:“那就等他回来了,我自己洗。”

  那女佣表情更加难看:“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,进了这里,就得听话,少帅最讨厌你这样不懂事的女人。”

  苏若轻勾唇浅笑,终于抬起了眸子,眼神清澈:“我不介意被少帅讨厌。”

  反正,讨厌不讨厌,最后的下场不过都是一个死字,又有什么区别?

  女佣皱起眉来:“我看你是当真……”

  话没说完,就听走廊上又想起沉稳厚重的脚步声,步步有力,霸气隐约。

  屋子里的其他女佣立即噤声,连忙垂头往后一退,面色恭敬而又忐忑。

  苏若轻心脏也不由跟着发紧,眼神颤抖的盯着门口。

  脚步声,更近了。



情感故事:少帅教我谈恋爱,锐利眸光上下扫过她的身体


  深绿色的军装,终于出现在眼前。

  身形高大挺拔,宽肩长腿,劲瘦的腰上皮带扣紧,带着白手套的右手随意搭在腰上的黑枪套上,金色的肩章闪耀刺目,胸口挂着一块银色怀表,给他那一身逼人的霸气添加上几分精致贵气。

  苏若轻的眸光从他笔直长腿一路上滑,最终对上那人深沉锐利的眸光,心脏仿佛被雷电狠狠击打了一下,呼吸都顿住了。

  那双眼睛,又狠又沉,满含冰冷,像是喷洒了烈酒的寒锐刀子,光是看一眼,就会被那锋芒灼伤。

  “苏知悠。”他开口,嗓音低哑醇厚,极有韵味。

  苏知悠,就是她替嫁的姐姐的名字。

  苏若轻愣愣望着他,还未回过神。

  他抬手,取下军帽。

  另一边的佣人立即上前,双手接过。

  他迈开长腿,朝着苏若轻逼近,站定在一步远的地方,垂下那双凛冽的眉眼,意味不明的盯着她。

  “我在跟你说话。”

  苏若轻猛然吸了一口气,这才回过神,惯性装作柔弱的垂下眉眼,轻声道:“是。”

  冷宇赫笑了一声。

  苏若轻还没细想他为什么笑,下巴就被抬起,手套粗糙,磨得肌肤微微发疼。

  小脸被迫抬起,她再度对上那人深渊一样可怕的眼睛。

  “知道被我讨厌,是我什么下场吗?”

  这个男人,原来听见了她刚刚那句话了。

  苏若轻错开视线,盯着男人胸口的怀表,接话说:“死。”

  左右不过是一个死。

  冷宇赫又是一笑,指头反复摩挲那纤细的下巴:“是生不如死。”

  苏若轻睫毛一抖,有些惊惶的望向他。

  冷宇赫似笑非笑的勾着唇:“还想被我讨厌吗?”

  苏若轻抿了抿被吓得发白的嘴唇,竭力镇定的回答:“我从来没想过,我说的是,不介意被你讨厌。”

  这胆大包天的女人,在顶嘴。

  屋子里的所有女佣们,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
  她们都在这里待了两三年了,见过敢和少帅顶嘴的人,不过一只手的数。

  而且最重要的是,凡是顶过嘴的人,没一个能再活着站起来。

  少帅的威严,从不允许人违逆。

  这个放肆愚蠢的女人,完了!

  屋子里,一片死寂。

  冷宇赫垂着眼睛,没什么表情的盯着苏若轻。

  苏若轻与他对视了两眼,顶不住男人身上那股太过强势的气压,率先移开视线。

  “有意思。”他说着,同时松开了捏在苏若轻下巴上的手指。

  往后退了一步,他姿态潇洒随意的坐在单人沙发上,手指撑着下巴,漠声开口:“带她去洗澡。”

  苏若轻脸色一白。

  冷宇赫微微勾起唇,锐利眸光上下扫过她的身体。

  身形纤细,衣着土气,脸蛋也素净得没一点粉饰,唯一稍有亮色的,大概是那双眼睛了。

  明明是干净透彻的,但偏偏,又夹杂了一点,叫人看不懂的东西。

  女佣上前来请苏若轻去浴室。

  她不想去,洗了澡之后,又要做什么,用脚趾头想,也能想到。

  她不愿意,跟这样一个看就可怕得要命的男人,做那种事情,她可能会直接被男人弄死在床上。

  “苏小姐?”佣人催促。

  冷宇赫就坐在对面,存在感强烈的盯着她。

  她心里再不愿,也而不敢当着这个男人的面造次,咬紧下唇,她只能硬着头皮,跟着佣人往浴室走。

  女佣动作粗鲁,几下扯开她的衣服,放水,将她摁进浴缸里,果真是从头到脚的狠狠洗一遍,搓得苏若轻雪白的肌肤都留下深红色痕迹。

  她皱眉,礼貌的表示自己可以洗,可那些女佣根本不听,没有一个人把她看在眼里,连她抗议的话,也全然当没听见。

  尤其是领头的那个,名字叫春秀的绿衣女佣,下手格外的狠毒,若不是一会苏若轻还要去见冷宇赫,苏若轻保证,自己一定会被她的指甲给刮花脸。

  将苏若轻浑身都蹂躏了一遍之后,春秀又给她换上一件桃红色旗袍。

  颜色俗气又艳丽,但做工却极其精致,料子柔软,是上等的绸缎,上面栩栩如生的绣着牡丹花,是正统的苏绣。

  只是……这裙摆,是不是岔开得太高了,几乎到了腿根。

为您推荐的相关新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