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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腿张开绑在床上弄你|傅先生,可否床上一战


     三年前,杜若睡了全城少女的男神……傅亦琛,然后她卷铺盖跑了。三年后,杜家破产,她不得不把自己洗干净送到他的床上。只不过这一次他却冷的吓人:“杜小姐,之前的帐,咱们好好算算……”杜若十分委屈:“三年前我给了你五百块,还有什么帐??”傅亦琛:“你他妈还敢提钱!”



  冬夜寒意逼人,但位于B市郊区的一栋别墅内,此时正热得如同炎夏。

  “看不出来,你还挺有骨气的,都这样了,还不肯叫出声……”

  身后的男人冷声讽刺,力道却是不减,双腿间的贯穿一次比一次来得凶狠,杜若咬紧了唇才没让自己发出一丝羞耻的吟哦。

  她只盼着这场折磨能尽快结束。

  可男人却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,她想结束,他就偏不。

  她越是忍耐克制,他就越是温温吞吞地磨,专挑她敏感的点,细细揉捏,数着数,深入浅出。

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杜若的下唇已经被她自己咬出一串血珠,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,全是汗水。

  有她的,也有他的。

  她甚至觉得自己今晚会死在床上。

  可就在她觉得濒死的一刻,伴随着最后一记重击,一切结束了。

  她闷哼了一声,整个人无力的趴在床上,紧闭着眼,连手指头都不愿意再动。

  傅亦琛盯着她赤裸娇躯上自己种下的点点痕迹,那双狭长的凤眼微微眯了起来,像只高傲的猎豹,欣赏着自己的猎物。

  “杜若,你现在的水准,比起三年前可真是差远了,至少那时候你还会叫两声取悦我……”

  他挑起眉,伸手掐住她的下巴,逼迫她抬起头直视自己,“可现在,哑巴了吗?嗯?”

  杜若被掐得生疼,费力地睁眼,对上他那双冰冷至极的双眸,哑着嗓子哀求,“你爸妈还在隔壁。”

  “呵……”男人嗤笑一声,眼底的轻蔑藏也藏不住,“最没有羞耻心的杜家二小姐,还会怕这些?”

  她咬着唇,沉默不语。

  傅亦琛忽然觉得无趣,从她突然回来,性子似乎大变。

  他狠,她就忍;他伤了她,她也默默受着,不闹不争也不怨。

  他甩开她,森然开口,“杜若,记住你当初是怎么求我的。杜家还能否安然存在,取决于我对你满不满意。”

  她怔怔地看着他起身下床,知道他一向是说到做到,心里难免被刺得生疼。

  水流声传出,她无力的仰躺在床上看着床头上贴着的喜字,觉得讽刺至极。

  当年是她费劲手段先爬上了他的床,也是她一声不响跑了,现如今,他对她再怎么样,都不过分。

  她只是没想到傅亦琛会娶她。

  想到如今的杜家还要靠傅家帮衬,她又闭上了眼,垂在身侧的手悄然握紧。

  水流声不知何时停了,脚步声响起,身侧的床垫陷了下去,那只曾在她身上四下点火的手,落在了她的腰间,温度灼烫了她的心。

  杜若忍不住瑟缩了一下。

  可男人却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,片刻,她睁开眼,正好对上他似笑非笑的一双桃花眼,耳畔响起一声轻笑,“这么怕我?我记得你胆子大得很,三年前跑了的时候你就应该想到,有些债是要还的,现在装出这副样子给谁看?”

  她想要说什么,但最终还是咽了回去,深吸了口气,放柔了声音,“我没有怕你,只是明天一早还要起床给爷爷敬茶,你不累吗?”

  “累?”他伸手撩开她的额发,低头审视着她的五官,这张脸依旧精致明媚,看起来那么无辜柔弱,却会在你毫无防备的时候给你最致命的一刀。

  他挑起眉,寒声开口,“折磨你,我永远都不会累。”

把腿张开绑在床上弄你|傅先生,可否床上一战

  杜若是被闹钟吵醒的,身边已经空荡荡的。

  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,已经快九点了,想到今天还要给长辈敬茶,心中一紧忙坐起身来。

  小腹猛地一阵抽疼,她忍不住蜷着身子缓了缓,过了片刻觉得恢复了些,这才拽了一件浴巾裹在身上,起身进了盥洗室。

  傅老爷子早年是上过战场的老将军,年过古稀依旧有早起的习惯,至于傅亦琛……他更是自律。

  杜若下楼的时候,傅亦琛的父母似乎已经出去了,傅老爷子正和傅亦琛在客厅里说话。

  隔得太远,她也听不清,正犹豫着要不要过去。

  却听傅老爷子不知怎么生了气,摔了龙头拐杖怒骂:“胡闹!人既然是你自己点头的,如今木已成舟,你还不收收心,偏跑去沾惹外面那些莺莺燕燕,你这是要傅家跟着你一起丢尽脸!”

  她一愣,顿住脚步,抬眼瞧过去。

  就见傅亦琛一脸的纨绔相,慵懒的半倚靠在皮质沙发上,吊儿郎当的笑,显得有些漫不经心:“这事儿您老人家得跟外头那些莺莺燕燕说,叫她们少来招惹我,您孙子我可不是柳下惠。”

  “你这个混账东西……”

  傅老爷子年轻时候是出了名的暴脾气,杜家和傅家早年也有些交情,杜若当年追傅亦琛的时候没少打听他们家里人的脾气秉性,眼瞅着老爷子又要发火,她心里一紧,下意识地走了过去。

  “爷爷早。“

  傅老爷子见到杜若,脸色稍微好了一些,但到底还是有些不悦,“这还早什么,都要吃午饭了。”

  “……”

  傅亦琛偏头瞧着她那副唯唯诺诺的态度,又想起昨晚她在他身下迎合的勾人样子,黑宝石般的眼底划过一丝玩味。

  挑了挑眉,他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,伸手揽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身,似是柔情万千,“不是说让你多睡会儿,昨晚累成那样,怎么还能下床?腰不疼?”

  他的语调暧昧,温柔的让杜若有些懵,反应过来,伸手去推他,闹红了一张脸,“傅亦琛,你胡说什么?”

  “胡说?”他忽然笑了,笑容放肆,“昨晚不是你哭着喊着求我说你累了?嗯?”

  他是故意的。

  他就是想让她在傅家长辈面前没有一丝尊严。

  坐在对面的傅老爷子咳了一声,皱眉看了杜若一眼:“你去叫陈嫂给你准备早餐,先去用点饭。”说着又站起身,恨铁不成钢的看向傅亦琛:“不成器的东西,你跟我到书房来。”

  傅亦琛放开她,两手随意插兜,迈着长腿跟在傅老爷子后面上了楼。

  杜若站在客厅愣了一会儿,直到陈嫂过来喊她去用餐,这才回了神,一低头却被红木茶几上的报纸吸去了目光。

  顿了顿,她弯下身子,将那报纸拿了起来,黑白底色的报纸偏偏封面是一张彩色的,男女相拥的照片。

  画面很美,角度很暧昧,人……也是惹眼又登对。

  她看着上面的男主角,愣了愣,原来是这样才挨了老爷子的骂啊……

  半响,她将报纸放了回去,像是什么都没看到一样,起身去了餐厅。

  杜若用过早饭,在客厅等了一会儿,傅亦琛才从楼上下来。

  脸色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对劲,她不知道他们聊了什么,也不想过问,傅家的人不喜欢她,她也尽量让自己不去掺和傅家的家事。

  回去的市中心的路上,杜若想着报纸上的照片,沉默不语,一旁的傅亦琛偶尔偏过头看她两眼。

  她的表情从上车后就没有变过,又或者可以说,从她重新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一刻开始,她就一直是这副样子,安静中带着疏离。

  他甚至觉得,除了眼前这副皮囊还是三年前的,这个人从骨子里就不是三年前那个追在他身后叽叽喳喳的杜若了。

  这样的认知让他有些不舒服。

  他很不喜欢这样,无法掌控一件事或是一个人的感觉。

  前方的红灯还有三秒亮起。

  他猛地踩下油门,车子突然加速,要不是被安全带勒着杜若整个人都险些飞出去。

  突如其来的状况让她吓了一跳,摸着被勒疼的胸口,她脸色苍白的看向始作俑者:“傅亦琛?你闯红灯了……”

  “呵……”他无所谓的冷笑,斜睨着她:“不继续装哑巴了?”

  她皱了皱眉:“我没有装……”

  但转念一想,自己的解释在他那里恐怕也是多余:“你在开车,我不想打扰你。“

  他的眼睛微微眯着,眼珠只露出几毫米宽的一线,目光里带着不可捉摸的意味,审视着她。

  “杜若,你要知道的,既然嫁给了我,未来我们还会有很长的时间,可如果你一直这样……令人扫兴,那么我就会很不开心,至于杜家……也会因为你的缘故,最终在B市消声灭迹。”

  他的声音放的极慢极慢,冰冷中带着让人恐惧的意味:“你想要这样吗?”

  杜若咬住唇,胸口有些微微的疼。

  他一定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他们的交易关系吗?

  铃声忽然响起,打破了僵局——

  男人扫了眼手机屏幕上的来电,余光撇见身旁的杜若,几不可察地勾了勾唇,接了电话——。

  “亦琛……”

  那头柔美的撒娇声透过电波传来,傅亦琛单手扶着方向盘,笑得邪气潋滟,“怎么了?想我了?”

  他的语气轻柔,杜若根本不用想都知道电话那头是他口中的那些莺莺燕燕,深吸了口气,她尽量让自己不去听他们之间调情的轻声软语。

  结果却都是徒然。

  那声音就像是像刺一样钻进她的耳朵里,又扎进她的心里,只觉得一阵密密麻麻的疼。

  新婚丈夫当着她的面跟别的女人调情,说不难受那是谎话。

  杜若低着头,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。

  “既然饿了,就在家等着,一会儿我亲自喂你……”男人宠溺又纵容,电话那头似乎隐隐传来娇媚的欢呼声。

  这场通话终于结束了。

  然而傅亦琛却不肯放过她,脚下的油门一踩,在路边停了车子,冷眼瞧着她:“下车。”

  和刚才在电话里蜜里调油的他简直判若两人。

  她愣了一瞬,这才反应过来,他急着去赴情人的约,只能把她丢在这陌生的街道上。

  一瞬间,杜若眼眶就热了。

  但她还是没吭声,低头沉默了一瞬,然后默默解开身上的安全带,拉开车门下了车。

  “路上小心。”

  她很快藏起的委屈,满面顺忍的模样,连道别时的话都格外有分寸。

  傅亦琛从后视镜里见她挺直了脊背,当真转身走了,霎时间,心头无名火起。

  这哪里像个活人,简直就是个披着人皮的傀儡娃娃。

  他深吸一口气,猛地轰了油门,绝尘而去。

  跑车轰鸣的引擎声远去,杜若才敢悄悄回头看看,心下涩然。

把腿张开绑在床上弄你|傅先生,可否床上一战

  北方的冬天冷风刺骨,她身上的外套太单薄,手刚放进衣兜里,才恍然惊觉她的手机和钱包都落在了傅亦琛的跑车里。

  这下,她终于微微慌乱起来。

  傅亦琛开出去很远,遇到红灯停下时,不耐地点了烟,余光瞥见她的包还在车上,想到她下车时拢紧了身上单薄的风衣,忍不住皱了皱眉。

  很快绿灯起,身后的车子不停的按喇叭催促,他烦躁的骂了一声:“fuck!”然后在一片刺耳的喇叭声中,强行调转了车头。

  可当他沿路开回去,却没有再看见她。

  手机再一次响起,似乎是有人等他等得心急了。

  傅亦琛看了一眼来电,没有接,车外的温度有多低,他清楚的很,可那个女人竟然真的乖乖下了车……连反抗都没有。

  果然,论起玩苦肉计,她若是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。

  手机没完没了的响,他莫名烦躁,索性一把抓起手机丢出了窗外。

  有车飞快碾过,碎成了一堆破乱的零件。

  杜若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,只觉得后脚跟磨得火辣辣的,寒风四起,她抱紧双臂,有些微微颤抖。

  眼前的街道依旧让她觉得陌生,离开B市的三年,城市变化之大令她咋舌。

  “姑娘,来,我载你一程。”

  就在她靠着路边的大树,快要撑不住的时候,一辆出租车停到了她的跟前,救了她一命。

  出租车司机是个好心的大叔,把她安全送到楼下后,憨厚笑笑摆着手,开车离开。

  杜若暗暗记下了车牌号。

  等到她转身走进高档公寓区,怔怔的有些茫然,这里是傅亦琛的住所,但她只来过一次。

  三年前她从宴会上死皮赖脸的跟着他来的就是这栋公寓,也是那一次,她做出了最大胆荒唐的一次决定,她把自己给了他。

  义无反顾。

  三年后她回来,两个人算是闪婚。

  没有办婚礼,只是简单跟他去老宅跟长辈打了招呼,然后按照习俗在那住了一晚,可傅家父母甚至厌恶到不愿意看见她的地步。

  她也不能回杜家,让自己的父母还有哥哥担心,更没有朋友可以联系。

  所以只能来了这儿。

  但……她却不知道房门的密码。

  好在这样的公寓都是一梯一户,她可以在电梯门口等傅亦琛回来。

  杜若蹲在地上,双臂紧紧抱着膝盖,心尖有些疼。

  她的头靠在膝盖上,冷风吹得人渐渐麻木,连冷的感觉都失去了。

  过了很久,她听到“叮……“的一声,眼前的电梯门开了。

  她从膝盖中抬起头,就看到一双锃亮的手工皮鞋和西装裤下两条笔直的长腿,她很眼熟,顺着视线上挪,就见傅亦琛拧着浓黑的剑眉瞧着她。

  俊美的脸上满是隐忍的愤怒,还有一丝丝她看不明白的情绪。

  “亦琛?你回来了……”

  话没说完,她的胳膊一疼,人已经被他从地上提了起来,他脸沉如水,“杜若,跟我玩苦肉计?”

  她又冷又饿,被他拽住的胳膊也疼,委屈让她一下子红了眼眶。

  她很想说,是你先开口让我下车走的,她只不过是忘了拿上包和手机,否则……否则她也不至于那么狼狈。

  傅亦琛居高临下,瞧着她冻得脸色苍白的模样,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烦躁,按下密码开了门,将她拉进了家里。

  暖气扑面而来,让杜若忍不住哆嗦。

  “对不起……”

  对不起什么呢。

  杜若原本一身傲骨,却被他磨得没了棱角。

  她软软倒了下去,错过了男人满目惊痛的神色。

  到底是没这么挨过冻,当晚杜若就发起了高烧,迷迷糊糊中,有人抱着自己。

  她想睁开眼睛,但眼皮却重的厉害。

  等她彻底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,入眼是至纯的白,消毒水的味道充斥在鼻息间。

  眼瞧着头顶上一瓶点滴似乎快要完了,但周围没有医生护士,她咬了咬牙,刚准备自己拔了针头,病房门却被从外推开——

  不是傅亦琛,是一个穿着白大褂仍藏不住风情万千的女人。

  她落落又大方,此时正倚在门口,眉眼带笑。

  杜若认识她……苏嘉。

  当年她和傅亦琛发生关系后,苏嘉找她聊了聊,具体什么内容她也记不清了,但不外乎几句让她离傅亦琛远一些的话。

  如今再见面,杜若也觉得有些打脸。

  倒是苏嘉先开了口:“今天我值班,阿琛说你生病了,所以想着上来打个招呼,好久不见了,杜小姐。”

  短短一句话字里行间都是她和傅亦琛的亲密,杜若如鲠在喉,姿态清冷又疏离,“苏小姐客气,确实是好久不见。”

  “三年了。”苏嘉浅笑晏晏,眼睛落在一旁架子上已经空了的点滴瓶,信步走过去,执起她的手,干净利落的把胶带撕开。

  “我自己来吧……”

  苏嘉没说话,动作却十分熟练的把针头拔了。

  “谢谢……”杜若想把手抽回来,结果手却被她按得死死的。

  针眼处流着血,有些疼,她抬起头,神色不卑不亢,“苏小姐这是什么意思?”

  苏嘉挑了挑眉,眼底藏着的讥讽终于一泄而出,“那杜小姐又是什么意思?当年既然决定了离开就不要回来,可是现在呢,嗯?”

  “苏小姐,这似乎与你无关。”杜若也不示弱,眯着美眸,冷眼瞧了回去。

  “就因为杜家穷途末路了,所以你又回来勾上了阿琛?”苏嘉勾着唇,轻轻俯下身子,贴着她的耳畔,冷声道:“杜小姐你果然还是和三年前一样不知羞耻,不过你放心,三年前我能让你离开,三年后的今天我依旧不会让你得逞。”

  杜若拧着眉,刚想反驳,就见苏嘉神神秘秘地冷笑,“杜国盛今天被法院传唤了,看你这表情你不会不知道吧?”

  杜若错愕的抬起头,苏嘉却像是有所准备一般,已经退到了一边。

  下一瞬,病房的门被推开,傅亦琛拎着一碗粥走了进来,苏嘉见到他,敛了一身敌意,巧笑言兮迎了上去:“阿琛,我刚刚来看了看杜小姐,既然你来了我就先走了。”

  “嗯?”傅亦琛看着她,放下手里的袋子,“我送你。”

  “不用了。”苏嘉摇了摇头:“我还得去查房呢,而且杜小姐看起来似乎更需要你。”她踩着高跟鞋朝外走,路过傅亦琛的时候,伸手拍了拍他的肩,俏皮眨眼,“只是别忘了,后天周城在南都组局,你得来。”

  这话说完,她的目光又在杜若身上落了一下,极轻,但意味深长。

  傅亦琛拧眉,“那孙子又有什么花样?”

  “周城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,况且咱们一群朋友许久没见了,你结婚的事情还没跟大家说,早晚要聚聚的。”

  眼瞧着傅亦琛要开口拒绝,苏嘉勾了勾唇,嗔道:“只当是为了我,不行吗?你可还欠着我一个人情呢。”

  她的到来就像一阵风,看起来就像是路过只打声招呼,可杜若却觉得像打了一场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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