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么危险,瞧把你的胆都吓破了!”江鹏飞感觉在林韵儿面前找回了点面子,故意把手一上一下挥舞,挑衅黑鱼王。
王石蛋看见池子里的黑鱼王动了一下,暗叫不好,绕着鱼池跑了过来。
王石蛋还没跑到江鹏飞身边,听得哗啦一声,水花四溅,黑鱼王已经从池子里蹦了起来,碗大的鱼嘴一张,咬向江鹏飞的手臂。
“小心,江鹏飞!”林韵儿吓得花容失色,尖叫着提醒他。
江鹏飞楞了一下,再一瞥黑鱼王,那碗大的鱼嘴尖牙森森,瞬间把他吓成了老年痴呆症。
此时王石蛋距离江鹏飞还有三四米远,奔跑助力,腾跃而起,那矫健的身姿,令人无端想起虎豹扑猎。
可惜还是晚了。
江鹏飞这条手臂保不住了?
外科医生要是没了手臂,他的职业生涯岂不是完蛋了?
刺啦一声,黑鱼王的牙齿仿似锋利的刀子,直接将江鹏飞连衣袖带手臂扯破,拉出一道血肉翻卷的口子,约有八九公分长,鲜血跟裂开的高压水管一样,瞬间喷出一团血雾。
幸好王石蛋伸出手臂,一掌把江鹏飞推开,只是被尖利的鱼牙拉了道口子,自己也借力在池岸边站稳了脚。
“我的手臂!”江鹏飞这才从发呆卖傻的状态中苏醒过来,惊慌地大叫起来。
王石蛋拾起地上的梅花银针,那盒子是白银锻造的,上面铸着一枝梅花,式样古朴精巧,打开盒子,见里面有几个暗格,除了银针,还有酒精棉球镊子,赶紧打开酒精瓶子,将银针泡在酒精里。
然后王石蛋拿着梅花针盒快步走到江鹏飞身边。
江鹏飞被王石蛋推开,还躺在地上。
王石蛋抓住江鹏飞的肩膀衣袖,轻轻一扯,将他的衣袖扯开,然后点按穴位,压迫止血。
这么点按了几下,江鹏飞的手臂已经从喷血改为流血了,而且血流的速度明显放缓了。
王石蛋这才拿起泡在酒精瓶的银针,给江鹏飞的手臂扎针,那扎针的动作手法纯熟,行云流水一般。
林韵儿简直看呆了,原来针灸也可以这么帅?
说也神奇,王石蛋扎了七八针后,江鹏飞的手臂竟然停止了流血。
林韵儿的眼睛闪动着晶亮的星星,王石蛋的身手和医术果然厉害,今天要不是他在这儿,江鹏飞的手臂被黑鱼王咬断,度假村还没开业,就摊上一桩伤残赔偿,没几十万说不下来。
王石蛋这样的朋友值得交,即使他是个山村小农民,送他衣服水果手机算什么?
王石蛋用镊子夹着酒精棉球,给江鹏飞的手臂消毒。
江鹏飞被手臂的疼痛惊醒过来,咝咝吸口冷气,语气谦虚多了,“王石,我这手臂的伤口有点深,要不要去缝几针?”
“用不着。”王石蛋用酒精棉球将自己的手擦了擦,然后将异能真气驱到手指,将他的伤口捏到一起。
江鹏飞感觉手臂伤口热热的,痒痒的,就像伤口处的嫩肉在生长,没过多久,刚才还翻开的伤口竟然黏合在一起,表面只有一道血痕,像只划破了皮肤。
王石蛋这才将银针取了,用酒精棉球擦拭干净放回梅花银盒,顺手就放到自己的背包里,江鹏飞祖传的宝贝,帮他保住了手臂,梅花银针他也拿得心安理得。
江鹏飞连衣服都没袖子了,林韵儿叫了个员工,开他的路虎,将他送回去。
林韵儿拍了拍胸,松了口气,不过看着黑鱼池和岸边的鲜血,心有余悸问:“王石,要不把黑鱼重新装在麻袋里?”
王石蛋看了看黑鱼池:“用不着,你们有没有渔网,先绷在上面,边上用石头压住,明天再将周围加高。”
度假村又不打渔,哪有渔网,林韵儿想了想,让员工在黑鱼池拿着抄网盯着,有黑鱼蹦上岸,就把它们抄下去,她跟王石蛋去买渔网。
“林总,我骑摩托去买渔网,速度还快一些,你就别去了,你不是还要跟生活网的编辑谈度假村宣传的事。”王石蛋主动道,他想着顺便把渔具买了,明天一大早就回山里捕鱼,现在挣钱才是硬道理。
林韵儿觉得王石蛋挺懂事的,点了点头:“我去把摩托给你骑过来。”
还以为她只是顺便一说,还真借啊,王石蛋在后面嚷嚷道:“顺便把帆布水箱绑上,可以装渔网。”
这时候,生活网编辑走过来,将一个信封递给了王石蛋,“谢谢你,小王,刚才拍的那个视频,太惊心动魄了,放到网上去肯定会火,还有你的医术,太神奇了,这钱有点少,不好意思,以后我们还可以合作。”
不仅捕鱼可以挣钱,以后医术出了名也可以挣钱,王石蛋不反对生活网对他进行宣传,就连度假村也要找生活网搞宣传,何况给他宣传还是免费的,又跟生活网编辑聊了会,然后相互留了电话。
林韵儿将她的哈雷摩托骑过来了,后面有个支架,正好把两个帆布水箱绑在上面,“王石,你帮我买了渔网,开个发票,拿回来我给你报账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王石蛋扣上头盔,骑上哈雷,哈雷多带劲啊,宽厚的车轮,高大的摩托龙头,加长的车身,骑上去感觉像骑龙一样,太拉风了,一轰油门,马达轰鸣,绝尘而去。
虽然暮色已起,但王石蛋眼睛耳朵身体反应都异常灵敏,出了度假村,一不留神,时速飚到了一百多公里,不到半个小时,就到了县里的渔具店。
来之前,王石蛋跟这家渔具店约过,他不仅要买渔网,还准备买条玻璃钢电动渔船。
价格早就在网上谈好了,王石蛋看中的那条双层加厚型玻璃钢渔船,三米八长,一米二宽,可载6人,价格二千三。一付撒网,轮胎线大飞盘手抛网,三百元一付,这是用来捕黑鱼的,还有三付1.8米高50米长,加粗加重的三层捕鱼网,捕鱼网是用来捕鱼泉喷出来的野鱼,这网临时盖黑鱼池比撒网实惠,价格便宜,一百五一付,一共三千一百五,王石蛋爽快地划卡付了账。
渔网团在一起,摩托可以带,但玻璃钢渔船就不行,王石蛋让渔具店明天上午十点前把渔船送到度假村,再让林韵儿帮他把渔船拉到桃花滩镇,他送完鱼,再想办法弄回去。
王石蛋骑着哈雷回到度假村,还不到一个小时,跟那两个员工将捕鱼网折叠着盖在黑鱼池上,然后在边上压上石头,再也不怕黑鱼蹦出来伤人了,而且喂黑鱼只需拉开渔网就行。
林韵儿听说王石蛋回来了,过来一看,见王石蛋处理得挺好,高兴地问:“王石,这网多少钱,发票开了吗?”
王石蛋大方地摆了摆手:“林总,这渔网便宜,我没开发票,送给你的,以后也别丢了,可以用渔船在水库下网捕鱼,对了,我还订了条玻璃钢渔船,明天上午十点渔具店送到度假村,麻烦你帮我拉到桃花滩,我把你的电话给了他们——”
王石蛋的话没说完,就被水果机独特的铃声打断了,一接电话,听见姜兰花在电话里激动地嚷嚷:“王石蛋,你马上回村,如果今晚12点前,我还看不到你,你就永远看不到嫂子了!”
王石蛋接了姜兰花的电话,才意识到他今天闯了祸,是他给姜兰花发了孙旺偷吃的视频,要是姜兰花想不开……他一辈子良心都过不去。
林韵儿见王石蛋接了电话发呆,邀请道:“王石,你幸苦了,走,去吃饭吧,我们刚开始。”
“林总,村里出了桩人命关天的事儿,就不吃饭了,我先回村了。”王石蛋摇了摇头。
“王石,天都黑了,回去又是山路,你一定要小心。”林韵儿叮嘱道,“你还饿着肚子呢,我给你打包两个菜。”
王石蛋心里感觉一阵温暖,觉得林韵儿对他还不错,便道:“林总,有什么包子馒头没有,给我装几个就行。”
“那你等等。”林韵儿转身就去厨房,不一会儿就提了两个塑料袋出来,里面是用塑料盒打包的菜,交给王石蛋,“王石,我给你打包了几个凉菜,路上饿了就吃点。”
“谢谢。”王石蛋把塑料袋放到帆布水箱里,一轰油门,哈雷摩托很快就消失在夜色里。
一个小时后,王石蛋已经驶上了回村的羊肠小路,异能真气灌注到他的眼睛的经络,根本不受光线微弱的影响,清楚得跟白天一样,而且这条路从小到大,他不知走过多少次,所以就算骑山路,时速也在五六十公里,因为他惦记着兰花嫂子。
兰花嫂子多好的一个女人,性格好不说,那脸蛋多漂亮啊,那身材也有料,能把男人馋死,而且还能干,一手好厨艺,食杂店还收山货药材,一年能挣不少钱,王石蛋心想能娶上这样的女人,过着小日子,不知道有多美。
可惜兰花嫂子结了婚。
孙旺那王八蛋怎么不知道珍惜,还跟那么胖的一个镇上女人搞在一起,真是搞不懂。
就这样想着兰花嫂子,王石蛋到了村口,一看食杂店的门还虚掩着,一方昏黄的灯光斜铺在石板路上,嫂子在等他,让他感觉温暖。
王石蛋一看时间,还不到十一点,这会儿村里人大多关灯睡觉了,比较安静,因为农村人节省,少掏几个电费不说,白天下地干活,晚上搂着媳妇耕田,这小日子多美啊。
“兰花嫂子,兰花嫂子。”王石蛋轻声喊道,将摩托停在食杂店门口,从帆布水箱里取出打包的菜,提着往食杂店走去。
板门吱嘎一声开了,姜兰花出来了,头发挽在脑后,垂了几丝在白嫩的脸颊前,抄着手靠在门口,一身及膝的长袖蓝色连衣裙,把那腰肢绷得紧紧的,充满了弹性,那涨鼓鼓的胸,让人担心会把连衣裙绷坏了似的,还有那裙摆下那双白白直直的小腿。
王石蛋吞了口口水,心想她怎么就不崴个脚那啥的?
姜兰花见自己一个电话,就让王石蛋不顾山路的危险,连夜赶回村,心里有些感动,王石蛋心里有她啊,但俏脸却没有半点情绪流露,只是恨恨地盯着王石蛋。
姜兰花见王石蛋直勾勾地盯着自己,眼珠子都不转一下,挺了挺胸,越发的吸引眼球了,然后质问道:“石蛋,你把孙旺跟桃姐的视频发给我,是啥意思?”
王石蛋收回目光,边说边走近姜兰花:“兰花嫂子在家里忙里忙外,孙旺在外面花天酒地,我为嫂子感到不值。”
“我的事关你屁事,吃饱了撑的,要你发视频给我。”姜兰花根本没挪开身子的意思,“我是晚上闲下来才看到的,你是怎么撞上这破事的?”
“兰花嫂子,我晚饭都还没吃呢,就往回赶,进去再说。”王石蛋边说边往门里硬挤,那板门比较窄,进去得擦着姜兰花。
王石蛋,抽了抽鼻子,深嗅了一口,真香啊。
“看你那副馋相。”姜兰花一语双关地道,心里有些小得意,“我弄了两个下酒菜,油炸花生米,烟熏兔子,腊猪头肉,我再去弄个酸菜烧黑鱼。”
“嫂子,我从城里打包了两个菜,别去烧黑鱼了,吃不完。”王石蛋提起手里的塑料袋道。
“那好吧,我去拿酒,嫂子今晚想喝酒,石蛋,你就陪陪嫂子。”姜兰花顺手虚掩上门,跟在王石蛋后面,假装随意地道,说完这话一阵脸红心跳,鼓涨涨的胸口都一起一伏的。
王石蛋取出打包的菜,林韵儿对他还不错,都是硬菜,椒盐虾,口水鸡,樟茶鸭子,还有一笼包子。
姜兰花拿出的药酒,“石蛋,我这泡的是仙药金线葫芦,平时也舍不得喝,就给你喝。”
仙药只是山里人对名贵药材的称呼,姜兰花说的仙药金线葫芦比石壁吊兰都还贵,能吊命,孩子出生后喝它熬出的汤,基本就没病,进山采药打猎的山里人采到金线葫芦,一般不卖,都留在身上保命。
这酒得好好喝两杯,驱寒健身,不过王石蛋调笑道:“兰花嫂子,我想喝点青羊血酒,那个便宜。”
姜兰花瞬间脸上染了红霞,有向脖子耳后蔓延的趋势,在灯光下更加妩媚娇羞,迟疑了一下,问:“你……你想喝,那嫂子给你拿。”
青羊属于羚羊类,它的血酒确实比金线葫芦酒便宜,但青羊血酒的药效就厉害多了,山里人猎获雄青羊,将活兽血混入酒中,野生的青羊血比鹿血还要生猛,喝了后全身燥热,体质差点的根本降不住,还会流鼻血。
“别,嫂子,开个玩笑。”王石蛋怎么会要青羊血酒,那不是开解兰花嫂子,转移她的注意力吗。
姜兰花斟上金线葫芦酒,端起酒,跟王石蛋碰了一下,二两的杯子,仰起脖子一口就干了,然后又斟上,然后又一仰脖子,再斟上。
王石蛋嘴里啃着樟茶鸭子,一下看傻眼了,这是存心找醉啊,赶紧拉住姜兰花的手,“嫂子,你别这样喝,酒喝急了,伤身。”
姜兰花被王石蛋拉着手,心里咚咚跳,在灯光下俏脸绯红,有说不出来的娇媚,“嗯,嫂子慢慢喝,嫂子喝三杯,你这一杯也得干了。”
“好,我喝。”王石蛋端起酒杯,一口干了。
姜兰花趁机又干了一杯,六两酒灌下去,喝的又是急酒,她站了起来,身子摇摇晃晃的,就往王石蛋身上倒。
王石蛋赶紧把她扶住,一手托着她手臂,一手扶着她的腰,埋怨道:“嫂子,叫你不要喝那么急,你咋不听我的。”
“石蛋,你以后就别叫我嫂子了,就叫我姐吧。”姜兰花只觉身子发软,往后靠了靠,靠在王石蛋身上。
王石蛋只觉姜兰花身上传来幽幽的香气,让他迷醉。
姜兰花转过头来,含水的丹凤眼情意荡漾,红唇如枚诱人的樱桃,“石蛋,你等一下,我给你看样东西。”
王石蛋心里咯噔一下,难道姜兰花刚才喝酒壮了胆,要给他看,他一直眼馋的东西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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